《列宁全集》 第51卷
给撒马尔罕共产党员的电报
现在,主要的是立即改善工农的状况。粮食税,工农业之间流转的发展,小工业的发展,——这一切当前都取决于地方工作人员的干劲和才能。资本主义对我们说来并不可怕,因为无产阶级牢牢地掌握着政权、交通运输和大工业,并且能够通过监督把资本主义引上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在这样的条件下,资本主义有助于同官僚主义和小生产者的涣散性进行斗争。我们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因此我们定能取得胜利。(p.1)
致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策略委员会会议参加者 当我自己流亡国外时(长达15年以上),我曾几次采取“过左”的立场(按我现在的看法)。1917年8月,我也流亡国外,曾向我党中央委员会提出过一个过“左”的建议。这个建议幸而遭到断然拒绝。流亡国外的同志常常采取“过左”的立场,这是很自然的。(p.28)
致瓦•亚•斯莫尔亚尼诺夫 要和俄国的艰难困苦作斗争,不需要那种经受不住这种艰难困苦的人.(p.163)
致米•巴•托姆斯基 仔细地、慎重地对待穆斯林贫苦农民,向他们作一系列让步。 能够而且应该把符合我们在整个东方的“世界政策”利益的、明智的、慎重的路线统一起来并固定下来。(p.184)
致卢那察尔斯基 我建议把所有的剧院都送进坟墓。 教育人民委员应当管的不是剧院,而是教人识字.(p.240)
给瓦•萨•多夫加列夫斯基的信 俄罗斯的奥勃洛摩夫们有一个可恶的习惯,他们总是把一切的一切都弄得昏昏欲睡。(p.268)
致尼•彼•哥尔布诺夫 必须明确规定由谁负责向我们清楚地、及时地、切合实际而不是例行公事式地介绍欧美的技术。特别是,在最新式的机器中一切最重要的机器,莫斯科都应当有一件,以便学习和教授。(p.274)
致斯•斯•丹尼洛夫 不论在“阶级内部”,还是对其他阶级的劳动者,发扬“互助”等等的精神都是绝对必需的。(p.320)
致阿•阿•越飞 取得当地人的信任;取得三倍、四倍的信任;证明我们不是帝国主义者,我们不能容忍这种倾向存在—— 这对我们的整个世界政策是极其重的。 这是一个世界性问题,是毫不夸张的世界性问题。 应该极其严肃地对待。 这个问题将影响印度,影响东方,这可开不得玩笑,要千倍地慎重。(p.323)
致弗•维•阿多拉茨基 恩格斯的一篇文章(也可能是小册子中的一段?或者是一封信?),在那里他以1648年和1789年的经验为依据谈到,看来存在着一条规律,它要求革命比它能够达到的目标走得更远些,以便巩固并不那样大的变革。(p.351)
致瓦•亚•阿瓦涅索夫 不同个人利益结合,什么也办不成。要善于同利益结合起来。(p.449)
《列宁全集》 第52卷
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新经济政策不是要改变统一的国家经济计划,不是要超出这个计划的范围,而是要改变实现这个计划的办法。(p.40)
致莫斯科省清党审查委员会 我过去和现在都认为,对每一件事情都必须进行具体的分析。(p.96)
致彼•阿•波格丹诺夫 不要怕法庭(我们的法庭是无产阶级的)和公开性,而要把这种拖拉作风拿出来公开审判,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治好这种病。 我们不善于对可恶的拖拉作风进行公开审判,为此完全应该把我们大家以及司法人民委员部的人用发臭的绳子吊死。而且我总在想,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会因此而活该被吊死。(p.149-150)
致各中央苏维埃机关领导人 衡量每一个机关的劳动生产率的真正尺度,首先是看它在多大程度上切实而迅速地完成了由它经办的一切事情,因此我要求你们今后对交办的事情和提出的询问均应最迅速、最详细地予以答复。如仅仅作出一些敷衍了事的空洞复文,或转给其他机关处理,那也就等于助长拖拉作风和浪费纸张。 现在我提出警告,如果再继续以这种方式办事,人民委员会接待室有权向失职人员追究责任,不管他是什么“级别”。(p.170)
致维•米•莫洛托夫并转政治局 只给莫斯科和彼得格勒保留几十名歌剧和芭蕾舞演员,以便他们的演出(无论是歌剧还是舞蹈)能够做到收支相抵,即省下布景道具等等方面的任何巨额开销。 从这样节约下来的几十亿中至少拨出一半用来扫盲和建立阅览室。(p.185)
致列•达•托洛茨基 “国家资本主义”这个术语,据我看(为此我曾多次同布哈林争论过),是理论上唯一正确的术语,而且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术语,它可以迫使那些因循守旧的共产党员明白,新政策在认真贯彻执行。但是,这些恶毒的白卫分子帮凶(所有孟什维克都是这样的帮凶)看到这个术语自然会装糊涂,假装不懂在无产阶级当权的国家里,国家资本主义只能在受限制的情况下存在,它既受推广的时间和范围的限制,也受其采用条件和监督办法等等的限制。(p.217-218)
致格•雅•索柯里尼柯夫 我万分害怕不断的改组。我们总是改组来改组去,而实际工作却放下不干。请记住我的话:如果说财政人民委员部有个凶恶的敌人的话,那么这个敌人就是醉心于改组而削弱实际工作。 我万分害怕,在您目前实际掌管一个最重要的人民委员部的时候,竟醉心于重新整顿和改组,醉心于理论方针(您是有这个毛病的),却不去实干、实干、再实干,即不去振兴贸易,增加并征收税款,恢复卢布币值。说实在的,我真怕得要命:您可别犯这个毛病,不然,我们会垮台的。(p.219-220)
致莫洛托夫同志(并转政治局委员) 刚刚收到契切林的两封信(20日的和22日的)。他提出一个问题:可否为得到相当的补偿而同意对我国的宪法作些小的改动,即让寄生分子在苏维埃中有代表权。这样做是为了迁就美国人。 我认为,契切林的这个建议表明,应将他立即送进疗养院,这方面的任何姑息、拖延等等,在我看来都是对一切谈判的极大威胁。 契切林的这封信以及下一封信清楚地证明他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如果我们不立刻强迫他进疗养院,我们就是糊涂虫。(p.225-226)
致格•雅•索柯里尼柯夫 托拉斯和企业建立在经济核算的基础上正是为了要它们自己承担责任,而且要承担全部责任,使自己的企业不亏损。如果它们做不到这一点,我认为它们就应当受到法庭审判,管理委员会全体委员都应当受到长期剥夺自由(也许过一定的时期可予以假释)和没收全部财产等等的惩罚。 如果我们建立了实行经济核算的托拉斯和企业,却不会用精明的、商人的办法来充分保证我们的利益,那我们便是地道的傻瓜。(p.252)
致列•波•加米涅夫 看在基督份上,把办事拖拉的人送进监狱吧!说实在的,不这样什么事也办不成。(p.269)
给库尔斯基的信和给哥尔布诺夫的指示 科布连茨显然“忘记了”,从苏维埃政权那里承租的企业也是苏维埃企业.(p.277)
致格•雅•索柯里尼柯夫 这样的委员会和机构在我们的恶劣风气(自以为是“真正的共产主义”) 下不可避免地会蜕化成官僚主义的愚蠢机构。(p.279) 我认为,在估计整个财政人民委员部的工作成绩时,百分之九十九要看国营商业发展得如何,国家银行贸易部工作得如何(在营商业的信贷方面)。别的方面只占百分之一。(p.279)
致瓦•格•雅科温科 查出办事拖拉、犯有官僚主义的责任者,并就此事大张旗鼓地进行审讯。(p.281)
给格•瓦•契切林的信 无论是您还是我都反对过把和平主义当作革命的无产阶级政党的纲领。这一点是清楚的。但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什么时候否定过这个政党可以利用和平主义者来瓦解敌人,瓦解资产阶级呢?(p.284-285)
致亚•德•瞿鲁巴 我们需要的国家银行同商业的关系应当比资本主义同商业关系最密切的国家银行还要密切一百倍。我们的国家银行应当有个商业代办网,上自中央(有点类似银行中掌管几十亿周转资金的商务巡回检查员),下至小的乃至最小的商业代办点。如果整个代办网实行分成制并学会(也教会我们)很好地做生意,那么我们就能够掌握整个贸易额的910。只有走这条路,才能恢复黄金流通,并使 新经济政策由一个愚弄共产党员蠢人(他们掌握着政权,但不会利用它)的制度变成社会主义的基地—— 一个在农民国家里的为世上任何力量所战胜不了的基地。(p.289-290)
致格•雅•索柯里尼柯夫 我们所有经济机构的一切工作中最大的毛病就是官僚主义。共产党员成了官僚主义者。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会把我们毁掉的话,那就是这个。对国家银行来说,最危险的莫过于变成官僚机关。(p.300)
我对货币流通和银行业的具体业务不大熟悉。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这就是—— 现在整个关键在于迅速发展国营商业(包括它的各种形式:合作社、国家银行的客户、合营公司、代销人、代理人等等,等等)。(p.301)
给弗•亚•吉霍米罗夫的信和给秘书的指示 不应该让合作社去适应新经济政策,而应该让新经济政策去适应合作社。 要把全部注意力和全部力量放在挑选人才(这一点我们做得很差)和战胜私营商业上。 把一切都放在这上面。(p.325)
致德•伊•库尔斯基 我们的国营托拉斯里不象话的事情数不胜数。而最不象话的、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就是那些老老实实任人愚弄的“老老实实的”共产党员。 司法人民委员部和革命法庭有责任首先无情地惩办这帮游手好闲的人以及那些戏弄他们的白卫分子。(p.351)
致伊•伊•斯克沃尔佐夫-斯捷潘诺夫 看了您这本书,我兴奋极了。这才是实干!这才是一个范例,说明应当怎样从最起码的常识入手去教育俄国蛮人,但讲授的不应是“半吊子的科学”,而是完整的科学。 请您再写一本(先要好好休息一下)这样的书,介绍宗教史并批判一切宗教(包括康德的宗教和其他精致的唯心主义的或精致的不可知论的宗教),同时简要评述一下无神论历史方面的材料以及教会同资产阶级的联系方面的材料。(p.353)
致格•雅•索柯里尼柯夫 我希望,在“合营公司”的基础上,如果我们大家,特别是你们,不容许再保持这样的局面:“共产傀儡”即共产党员傀儡身居高位只是为了装满门面,而操纵一切的却是专家、骗子之流—— 那么,我们就能够在这个基础上对整个商业经济进行改造,使之适应有保障的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P.360)
致恩•奥新斯基 对地方经验,详情细节,实际做法,实际经验的研究要具体、再具体,要深入到现实生活中去,既深入县的,也深入乡的、村的;要分析:在什么地方、什么人、为什么(用什么办法)能在极度贫困和经济严重破坏的情况下取得实际的、虽然是不大的改善;不要怕揭露错误和无能;要广泛介绍并大力宣扬任何一个表现稍为突出的地方工作人员,把他树为榜样。这种工作做得愈多,愈是深入生动的实际,使自己和读者不去理会莫斯科文牍主义者和知识分子(总之是苏维埃官僚主义分子)的污浊空气,那么我们的报刊和我们的整个建设事业就会愈有成效地得到改善。(p.400-401)
致费•埃•捷尔任斯基 谈谈把那些帮助反革命的作家和教授驱逐出境的问题。 这些人全都是明目张胆的反革命分子,协约国的帮凶,协约国的一伙仆从、间谍和毒害青年学生的教唆犯。要这样来处理此事:把这些“军事间谍”全抓起来,要不断地和有计划地抓,并把他们驱逐出境。(p.450)
我非常担心,我的汽车库开支是否“过大”,....委托一个可靠的、精明的、内行的人检查一下,是否可以减少、压缩这项开支,而且要多减一些。(p.450-451)
致尼•伊•布哈林 究竟为什么要刊登普列特涅夫的杂文,刊登这些用各种深奥时髦的字眼故弄玄虚的蠢话?....作者应该学习的不是什么“无产阶级”科学,他应该进行一般的学习。....这可是在伪造历史唯物主义!玩弄历史唯物主义!(p.495-496)
致伊•伊•斯克沃尔佐夫-斯捷潘诺夫 在资产阶级专家、小资产阶级专家还没有消失以前,在所有专家还没有成为共产主义者以前,我们在很长时间内是不会有这样的专家的。可是,无产阶级专政决不应该“垮台”。 怀疑、犹豫、暗算、叛变等等还会长期地存在。(p.528)
《列宁全集》 第53卷
致玛•亚•乌里扬诺娃等 目前我正在看拉布里奥拉的著作《论唯物主义历史观》。这是一部写得很有条理、很有趣味的书。....,依我看,删节无论如何也不会使这部捍卫“我们的主义”(拉布里奥拉语)的卓越著作减色。(p.72)
布尔加柯夫真把我给气坏了:真是胡说八道,纯粹是胡说八道,加上那种没完没了的教授式的装腔作势,鬼知道他写的是些什么东西!(p.188-189)
布尔加柯夫的文章令人愤慨。他公然歪曲考茨基的话,再加上还有这种跟伯恩施坦的“批评”遥相呼应的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狂妄言论.(p.193)
我现在愈来愈坚决地反对马克思主义中的最新的“批评的潮流”和新康德主义(把社会学规律和经济学规律分开的思想就是新康德主义的一个产物)。《唯物主义史论丛》的作者①完全正确,他认为新康德主义是反动资产阶级的反动理论,并且起来反对伯恩施坦。(p.200) ①《唯物主义史论丛》的作者是格•瓦•普列汉诺夫。
施塔姆勒的书②我不久前才在这里看完,看的是德文本,觉得很不满意。我看是故弄玄虚,胡说八道,烦琐论证,毫无价值。......不错,司徒卢威和布尔加柯夫都在《新言论》杂志上称赞过这本书,因为他们两个和施塔姆勒一样,都站在新康德主义的立场上。据我看,施塔姆勒的书倒是一个反驳新康德主义的最好的根据。脑子里只有一堆臆造得十分笨拙的定义,就企图攻击马克思主义,象施塔姆勒(他以前仅仅写过大学生用的罗马法教科书……)所做的那样,简直太可笑了。 ② 指《从唯物史观看经济和法》一书。(p.204) 你终于为我弄到了我迫不及待地盼望得到的伯恩施坦的著作,我感到非常高兴。....这个人愈被人吹得厉害,愈被形形色色愚蠢的资产者和非资产者的“青年派”(从各个意义上来说)利用,那就愈有必要尽快地认识认识这位“最时髦的”机会主义英雄。(p.209)
我特别喜欢梅林的著作;我刚看完这部书的第2卷,感到非常非常满意。(p.211)
伯恩施坦的书....理论上太差了;尽重复别人的思想。都是些空洞的批评,连认真地进行独立的批评的尝试都没有。实践上是机会主义(确切些说是费边主义,伯恩施坦的许多论点和见解都是从维伯夫妇的一些近著里抄袭来的),是登峰造极的机会主义和可能主义,而且还是胆小的机会主义,因为伯恩施坦对纲领简直连碰也不愿碰一下。(p.212-213)
致玛•伊•乌里扬诺娃 变换阅读或工作的内容,翻译以后改阅读,写作以后改做体操,阅读有分量的书以后改看小说,是非常有益的。(p.253)
我们不应当一概拒绝抵制,当高潮到来的时候我们可以提出抵制。但如果现在宣布抵制,只能说是轻举妄动,或者就是不加分析地重复有过光荣革命历史的口号。(p.292)
致安•伊•乌里扬诺娃-叶利扎罗娃 凡是斥责波格丹诺夫、卢那察尔斯基一伙的地方,请丝毫也不要缓和。缓和是不行的。很遗憾,你把切尔诺夫同他们比起来是一个“较诚实的”论敌这句话勾掉了。这样语气就变了,同我的谴责的整个精神不符。关键问题在于:我们的马赫主义者都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方面的不诚实的、卑怯的敌人。(p.342)
我认为向宗教谄媚根本不是什么可笑的事,而是非常卑鄙。(p.344)
看到各国沙文主义的滋长以及象德国(当然不仅仅是德国)马克思主义者或假马克思主义者那样的叛变行为,十分痛心……自由派又一次称赞普列汉诺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完全应当受到这种可耻的惩罚。(p.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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